回复 城之天 : 这时候,王桓心中忽然涌出一个念头:这部电影凝聚了我所有的心血,而且许多镜头都超出了我原本的期待,恐怕以后我再也不太可能拍摄出这种水平的电影,那我是否能够凭借它冲击超越大师的任务?但这个念头只是闪了一下,便很快被他抛到了一边。即使这部电影融入了他许多新的想法,无论是画面还是剧情都高出原电影,但它仍旧只能算一部优秀电影。要凭它超越大师,依然不可能。因为从系统的叙述来看,超越大师代表的是一种全新的境界,就像专家级和大师级的差距一样,那是质的飞跃。等等……境界……质的飞跃……陡然间,一丝灵感掠过脑海。王桓脑袋一阵轰鸣,呆滞在原地。我明白了,我以前就误入了歧途,或者说被系统的任务表面性欺骗到了。在这个世界上,大师就代表了最巅峰的技术,让我超越大师,就等同于是在跑步赛道上让我超越第一名,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!”
回复 黑袍雷斯林: 这部《全国最大私人电影院》他们从年初就开始准备了,努力了这么久,要是努力了,最后还是输了,那也就算了,大不了来年再努力。可选着选着,眼看着结果快出来了,他们竟然被取消了资格,这个结果让人无法接受。你们走后,我就跟公社的几个人去公社了,到了公社我才知道,我们的养蜜蜂申报文件,书记还没盖章,因为他正打算盖的时候,收到一封乔广义的实名举报信,信上直接说,我们队的蔡杏花告诉他,我们队会计有问题的。书记说,乔广义敢实名举报,不见得他敢保证内容是真实的,但有一点他敢保证,的确是蔡杏花告诉他的。
回复 皮皮猪 : 對於發表「演講」的教授是誰,我至今既不關心也不質疑。我隱約期望一位學者會站起來發表正式演講,對雅典人半是教條主義,對王子們半是奉承。我們進去的時候論壇報還空著,但十分鐘後就擠滿了人。突然,在一秒鐘的時間裡,深紅色的桌子上方長出了一個頭、胸部和手臂。我認識這個頭:它的顏色、形狀、端口、表情,我和範肖小姐都很熟悉;頭蓋骨的黑色和緊密性,額頭的寬闊和蒼白,目光的藍色和火焰,這些細節都在記憶中如此馴化,並與許多異想天開的聯想交織在一起,幾乎透過它們的突然出現,激發了人們的想像。笑。事實上,我承認,就我而言,我確實笑得很開心。但隨後我低下了頭,把我的手帕和低垂的面紗當作我唯一的快樂的知己。。